盟主在巴东碰上了面?就算是巧合,他没有自己的事情吗,怎么肯冒生命危险陪盟主到南疆来去完成一个于他而言毫无意义的事情?”
我漠然。
“还有,从他的话里可以看出,他是个贪图享乐的人,这里吃的睡的都不好,南疆人又没有什么风情,他的画卖不出去手里没钱,住着屋内长霉的房子,吃着稀饭喝着没有味道的酒,这种生活他为什么要忍?他学的武功那么杂,可是每一样都不仅仅是花拳绣腿,说明肯定和盟主看书学姿势不一样,他要花大量的时间去门派内部学习,他哪有那么多时间回京?”
“行了,珞蝉,别说了……”
向珞蝉不依不饶,声音却没有什么起伏,“盟主您继续想,周公子‘丹青客’的名字不是白来的,他的画作在现在基本能称得上当世第一,可是画的好的人不止他一个,他云游四海,一年有几天能回去,凭什么他是宫廷画师?他腰上别的笛子是祁镇大师的作品,大师的作品宫里有几件,他一个江湖人怎么会有?他说自己的目标是天纵剑,即使他不知道天纵剑是钝剑,可是削铁如泥的好剑世上千千万万,他何必舍近求远,他不是为了盟主之位,那又是为了什么……”
“好了,没完了,别说了!”我猛拍桌子,手掌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