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味道,取代血腥味的是浓浓的咸涩,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竟然已经泪流满面。
许是许久不流泪的缘故,它被浓缩的竟然如此苦涩。
“靠着点儿,肩膀流血了,我再给你包扎一下。”
一句话落下,我才从梦境中出来,抬头一看,正在一边忙活的竟然是周谨行,他把我身后放了两个软垫子,让我靠着。
我还是疑惑他怎么知道我的伤口又出血了,他仿佛知道我的意思一样,一边拉过我的手臂,一边低头,目不斜视,口中说道:“你可得谢谢白娘子,小家伙半夜突然太阳打西边出来的爬到我那儿去了,我一看见它就知道你这边可能出事儿了。”
我无视了“小家伙”三个字,回头找白娘子,它闻言好像能听懂似的绕过周谨行爬过来用头蹭我的腿,一边摇着它令人发笑的小尾巴尖。
周谨行坐在床边,三下五除二就给我包扎好了。今晚有一轮新月挂在天幕上,零零星星的一些星子的光从窗子透进来,屋里很暗却可以视物。柔和的月光便弥漫在密闭的屋子里,让空气中蕴含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这种环境易于让人放下戒心,我鬼使神差地看向周谨行,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