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向姑娘回来我就叫着她一起过来了。”
向珞蝉点了个头,似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抬眼,“有话就说。”
“那……那个盟主,你的上嘴唇怎么了?”向珞蝉支吾道。
我“……”
周谨行:“哈哈哈哈哈哈。”
“???”向珞蝉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又看看周谨行,半天才捂脸开口:“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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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手在米色的沙帐子上剪了一块大小差不多的料子做了个简易的面纱,等周谨行下楼付完账回来,我们三人就直接从窗户走了。
我趴在向珞蝉后背上,随手玩着她有些散乱的头发。她一去一回赶到榆林的本家不过八日,一定是马不停蹄日夜无休的,我一偏头还可以看见她眼睛下面浓重的黑眼圈,感受到她衣服中夹杂的一路风沙。我拍拍她,“兄长的病怎么样了?”
向珞蝉点点头,“没什么大事,老样子了。打娘胎里带的病,一直也不好,我去给他施了几次针就能吃下去饭了。就是这几年病没有复发,兄长怕刚过门的嫂子担心,就一直没和她提过自己的病,这次突然昏迷,可给我嫂子吓坏了,赶快写信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