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住,面具下的目光复杂深邃,许久他才开口,“很抱歉。”
她猝然捕捉到他目光中溢出的一抹低落,不知道怎么的,她只觉得心头被刺了一下,她突然意识到,他不让她知道他是谁,或许并不是故意跟她玩神秘,而是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收回手来,歉然道:“该说抱歉的是我,是我太没礼貌了。”
他没有说话,她转头向他笑笑,“谢谢你。”
他顿了顿才道:“没事。”
剩下的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他身上的火气很重,即便两人也不是坐得太近,她依然能感觉他身上的热气细细笼罩在她身上,周围空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不再冰冷,头顶那冷冷的白炽灯也似乎笼罩了一层让人心安的暖色。
一连好几个小时,他都静静的坐在她身边,非常有耐心,也很安静,其实中途她想过要让他离开,她一个人也可以的,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实际上,她内心深处也是很想有一个人陪着的。
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她急忙走过去,医生冲她笑着点点头,“手术很成功,麻醉还没过,所以你妈妈一时半会儿还醒不来,不过别担心。”
听到医生这么说,程雪提起来的心这才放下,转头向刚刚那椅子的方向看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