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谦一直将车子开到了武警大队,他跟武警大队的人都挺熟,今晚值班的人又是跟他关系比较要好的一个哥们儿。
白谦让他帮他将障碍场的大门开了,这人二话不说就照做,不过在白谦进去之前他还是嘱咐道:“这么大的雨,差不多就得了。”
白谦却哼了哼,“你懂屁,就是下大雨玩着才带劲。”
这人撇撇嘴,白谦也没再搭理他,直接进了障碍场。
雨越下越大,夜色深重,只在障碍场旁边的一个小平房外面点了一盏倭瓜灯,白谦眼神很好,即便光线不甚明亮,障碍场的设施还是一览无余。
百米过去,五步桩、跃深坑、过低板、高低台、独木桥、高板障、跃铁丝网,接着是钻铁丝网、过高板、钻桥墩、过高低台、下深坑、三步桩,再百米回来。四百米的障碍只用了一分半钟,接着又是一个来回,就这般循环往复,直到身上的力气全部用尽。
他躺倒在沙地上,重重喘着粗气,任由雨水冲刷在脸上,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到六岁那一年发生的事情。
那一年他的父母刚刚离异,他被母亲带到她的新家,在那里他认识了程雪,他知道她就是那个男人的女儿,是她的爸爸破坏了他的家庭。
她长得很可爱,大大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