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井井有条起来,在韩久久紧张救治的档口,把所有会让她分心的东西都解决掉,才又拄着拐杖,满心忧虑的看着地上的两人,脸上的哀容怎么也掩饰不掉。
现在人满为患的小庙里就只剩下了昏迷的永德夫妇、乔时、老阿公和忙着救治的韩久久,乔时看了一眼一边捻动银针一边听脉的女人,为颤巍巍的老阿公拿了张蒲团做座椅,道:
“您守着一会,我记得我那边有一个医药箱,也许会有急用的东西。”
“哎哎,您快去,您快去!”
老阿公催促着,他九十多岁的人了,今天一事接着一事,已经累得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乔时不放心的又看了眼专心治疗的某人,看着她已经在拿自己的衣服在替病人收拾脸上的血迹,这才转身走向了庙外山坡上的直升机。
他说的医药箱是机中的常备物,装的都是一些急救用品,正好应对如今的场面,不过刚才那般情形,他倒是怕韩久久应付不来,故此现在才敢出去取用。
“哎哟喂,有这东西你干嘛不早拿出来!”
当医药箱出现在韩久久眼前时,立即被两眼发光的某人一把抢过,利落的打开,低头在其中寻觅。
“病人怎么样?”
乔世问,却已经悄然松了口气,这种熟悉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