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落,却始终不曾淹没石碑前后三丈方圆的地界,地上青石光滑,一点都不像弃置于山中之物。
“爷爷,差不多八十年没见了哦……项儿也成了一个老头子哦,就是没有爷爷的本事大,一辈子都没出过远门,就守着这份您当初打下来的家……”
“可惜啊,孙儿实在本事不大,连守成都做不到……转眼间,您交过来的偌大家业,都在一片动荡中散尽了,老二、老三、老四早早就去了,虽都说夭亡不入宗祠,但想来以您的大手段,该是能护得他们承欢在您膝下……呵呵,动劳长者,想起来,生项真没脸见您啊……”
“剩下的老五到老八,虽然紧紧巴巴的养活了,却也没过过好日子,现在我走了,现在就剩老七老八两个不对付的,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呢……两个妹妹活得艰难,早早就嫁了出去,操劳过度,几十年前也相继走了!”
“兄弟姊妹十人,居然就我一个不中用的大兄活得最久,我真是不称职啊,这么多年,都没敢来给您扫扫墓……”
“可没想到,一转眼就是八十年,一个世纪都要过啦!如今,生项来打打前站……呵呵,我也不求多,只要到时候,命魂归地府,您可别不认我这个长孙,至少让我给您磕个头哇!”
“天魂归祠堂,您可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