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齐声念道:
“玉漏涓涓银汉清,鹊桥新架路初成。
催妆既要裁篇咏,凤吹鸾歌早会迎
——做过催妆诗,才让见久久姐哩!”
“嘿嘿,小家伙们!”
乔时早有准备,一挥手,身后穿上儒装也不像读书人的特战队员们嘿嘿笑着,如狼似虎的扑向一群小娃娃,先塞上一袋喜糖,便在他们哇哇的抗议声中一人抗走两个,将道路彻底清了出来!
理理衣裳,乔时一身红色深衣大氅,威严端方,踱着步子,像将军多过文士,一步一步的向紧闭着房门的小屋行去,边走边念:
“传闻烛下调红粉,
明镜台前别作春。
不须满面浑妆却,
留着双眉待画人。”
便是盯着紧闭的房门,目光也是温柔缠蜷的,但是门中毫无反应——
“哈哈哈,不成不成,再来一首!!!”
被抓在一旁的小家伙们嘻嘻哈哈的幸灾乐祸,他们可是被吩咐好好为难一下新郎的,如今被抓到一旁,心里的气儿还没顺呢,就算有喜糖也不成!
乔时微微挑了挑眉毛,看着一众围观看好戏的人群,丝毫没有被为难道的表情,催妆诗,他可是准备了好几首。
开口便道:“昔年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