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填饱了长横复多少户人家的肚子,每当下雨,都不用出门工作了,吃鱼都能混上好几天。
流筝小手一挥,命令客栈的伙计们将这些鱼都收了,到时候卖烤鱼,又是一笔赚钱的好买卖。
从湖里上岸,随便拢了件粉色外衫,遮住内里穿的大红色小肚兜,不曾想刚走了一会,一只肥肚圆身的小鱼摆摔到流筝洁白光滑的小脚边。
流筝低头,发现这条小鱼儿通体紫色,双目泛蓝,竟是十分与众不同。
如此俊俏的小鱼流筝还是头一回见,一时兴起,将那条小鱼抓进手里,带它一起回厢房。
与此同时,长横复某座荒岭中,那口被深埋在地底下的棺材剧烈颤动起来,天雷轰响,银电刺眼,土丘坍塌,“嘭”的一声,那口棺材被里面躺着的尸体推开。
一个紫袍男人从棺材中爬出来,深蓝的双目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变成深棕色,身上的长袍也瞬间从紫色变成黑色,皮肤惨白得令人心惊,焦黄杂乱的长发显得整个尸身令人颤栗。
魏煊扒开额前的长发,看了看天。
五百年了……
他漫无目的地在荒岭中行走,任瓢泼大雨砸在身上,他摊开手心,是一颗通体血红的珠子,男人冷哂一声,又瞥了眼左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