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你要杀就杀,痛快点!”流筝用两片花瓣打开魏煊的咸猪手。
魏煊看着她,不太明白他都这么主动直接了,她作何半点也没有欣喜。
只是怔神的一会功夫,腿上的白莲花又不死心地朝湖里跳去,他让她跳,等她跳进了水里,还没往前游,他指尖一点,身侧的柳条垂下来挡在她眼前。
白莲花吭哧吭哧绕过柳条。
魏煊不再阻拦她,看着她游走。
等那一朵花身彻底消失在眼底,魏煊摩挲起指腹,似在回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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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游上了岸,见男人半点没有追来,流筝还处于震惊之中。
逃得这么……轻松,确定不是她的幻觉?
流筝抹了把脸,甩甩水珠,往后看了看,赶紧跳上岸变成人形拔腿就跑。
回到她落脚的客栈,呼哧呼哧大喘了几口气。
接下来的几日,流筝除了上茅厕,几乎都老老实实地待在客栈里,半点不敢到外面瞎逛,好几次差点没忍住打道回长横复,思来想去,觉着为了一只鬼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太过怂包,最终选择继续苟下去。
就这么着苟了快半个月,转眼到了邺主要给他傻儿子招贴身护卫的日子。
流筝对着客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