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煊“嗯”了一声。
他看了流筝一眼,理了理身上的黑袍,睨了眼左肩处那朵想探出头的曼陀罗花,把他睨缩回去后,从床上起身。
流筝也瞅了眼那朵花。
“它是活的吗?怎么会在你衣服里?”流筝非常满意自己终于找到了个可以和男人聊的话题。
魏煊看她,“不用管他。”
那眼神有点怕人,流筝赶忙“哦哦”了一声。
这突如其来就破冰了的关系,让流筝还有些震惊,她没敢站得离魏煊太近,以一个很礼貌的距离杵在原地,很轻很轻地吸了一口,就一口。
太美妙了。
这浓郁的灵气,有一天竟然会如此唾手可得,看来她那些小木桶也没有白送嘛。
房内再次安静下来,魏煊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他走到窗边,随手将蹲在窗台上的小麻雀抓在手里,背对着流筝准备将小麻雀身上那几片碎魂抽出,但想了想,他止住了动作。
身后的女孩也凑了过来。
“它竟然不怕你!”流筝见小麻雀就那么乖乖地呆在魏煊手里,弯了唇。
魏煊将小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