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地摸他。
流筝也只是太累了,并不是喝醉,也不是脑袋发晕,一双爪子刚掰上男人的鼻孔就腾地清醒了,她眼睛鼓大。
桌上应该是有粉碗的,她搞错了。
倒吸了一口冷气,流筝嗖地收回手。
刚想赶紧从人家身上滚下来,然后麻溜滚蛋,一只大掌抱到她腰上。
流筝血液一凝,她不过是不小心走错房,难道还误打误撞碰见个登徒子?瞧着她水灵灵的,就想侵犯是不是?!
一拳头刚抬起来,耳边传来一道清冽的嗓音,“投怀送抱?”
流筝:“……”
她想腾地坐起来,腰却被那只大掌紧紧箍着,竟然无法动弹,只能磕着下巴抬起头,入眼的便是一张惨白的俊脸。
她这是什么运气?嘤嘤嘤嘤要死了!
“喜欢我为何不直说?”魏煊好整以暇地盯着流筝抬起来的那张粉嫩小脸。
我没有!
流筝大脑空白,面对这种状况她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有点懵。
呼吸对呼吸,那浓郁迷人的灵气都变得像是冷凛凛的寒雾一样。
以一种极其让人想当场一头撞死在豆腐上的姿势贴在一起僵持了一会儿,等箍在她腰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