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地上洒水,“哪是我们发现的啊,是一个男生跑到足球场叫的我们,说有人在体育器材室晕倒了,给几个老师都吓坏了。”
花兴伦皱眉,“男生?”
邱晓东看着花兴伦问:“是啊,怎么了?”
花兴伦摇摇头,“没什么。”
男生?
那就不对了。
勤劳的邱老师还像小蜜蜂一样劳作着。
花兴伦出了体育组。
他摸出一枚小小的创可贴,样式很特别,粉嫩嫩的,上面还有一只傻兮兮的兔子,看了两眼,又仔细把它放回口袋里。
周五那天中午钱唐他们拉他去打篮球,他早饭午饭都没吃,顶着八月最烈的太阳跟他们玩了一个多小时,等到快上课的时候他送篮球到体育器材室,一闲下来才发觉不对,只觉头晕目眩、四肢无力,而且好像还越来越严重。
屋漏偏逢连夜雨。
不知怎的,体育器材室的灯“啪”地一声灭了。
为了保证器材不被阳光照射,器材室的窗帘拉得紧紧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花兴伦眼前一黑,视线模糊,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倒了。
可是意识模糊前他记得有人来过,隐约间他听见一个女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