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像在轻嗅笼中鸟儿的猫,猫看起来依然优雅如常,可猫胡子却在轻轻颤动着。
有了猫和鸟儿的想象后,她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怪异的念头,她觉得,他靠近她的时候,与其说是在审视她,倒不如说……他在闻她!
天哪,他真的是在闻我!
艾丽震惊得几乎要叫起来。
那是种十分谨慎而隐秘的细嗅。
就像端坐在鸟笼前的猫,鼻孔没有一丝翕张,身上光滑的毛纹丝不动,猫眼睁得圆圆的,两爪里的锋利爪子也藏在肉垫里,可是看着鸟儿时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呢?
这种认知让艾丽颈背后的寒毛一根接一根慢慢竖起。
如果她这时还是平素的样子,她并不会感到如此可怕。
早在被桃乐妃抓住奇货可居的时候,艾丽就意识到了自己的美貌是很罕见和吸引人的。
可她现在这副尊容——
说“不能看”已经是很大的恭维了,更别说她此时的身上的气味,那是干涸后的人血、脑浆的气味,再掺杂早些时候拉肚子时袍角粘上的污垢气味,说这股气味是臭味都侮辱臭这个词了。
而反观那个年轻的将军,他身上有十分隐约但独特的香味,他眼睛明亮,皮肤光洁,看起来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