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样是这样子。
还有,她身上的气味……最初他见到她时,她身上污秽不堪,可她被士兵推得摔倒在地上,血流披面时,他在混杂血腥、恶臭和苏合香的大帐内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香草奶油的气味。
这气味令他诧异,这才勾起了他对这个一出手连杀七人的年轻女孩的好奇心,审理她的案子。
他最终确定了那类似冰牛奶的气味确实是她身上的,是在她被希礼薇露领走之后。
他去了她住了一晚的房间,里面尚有一丝余香。
再后来,她向他挑战……
庞倍要了一杯白兰地,靠在沙发上浅啜一口,右手肘搁在沙发扶手上,眼睛半眯,左手按了按额角。
“庞倍,你今天不舒服么?”希礼把玩自己手中的酒杯,“古德温怎么没陪着你来?”
“他留在营地。总得有个人留在那儿……”庞倍闭上眼睛,又按了按太阳穴,“我确实不太舒服,世嘉的天气对我来说太热了。”
那个椭圆形的红印,绝对不像是吻痕,太大了点……
是什么呢?
啊……是牙印啊。
对呀,就是牙印。
怎么会咬在脚踝上呢……
哦。明白了。
他不由皱眉,又用手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