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摆娘娘的架子了!”
说罢,两个人都笑了起来。说笑几句,我不免正色:“调包之事,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试晴微一沉吟,道:“若是宫中人动的手脚,我自不知,但若是宫外人动的手脚,再没别个,定是杨霗儿无疑。”
我左右看看,压低声道:“我也虑到这一层,但若是如此,她在宫内必有人脉,你想想,外面的人能与宫中暗通款曲,手眼通天到这个地步,岂非更加要查?”
试晴片刻沉默,“罢了,这些便与我无干了,我们难得见一面,不说这些。”
她从袖中取出一个香囊,“进宫前去了将军府,钟姨娘要我把这个带给你。姨娘说宫中什么都有,亦没什么可给,就是一个亲手绣的香囊,聊作思念之意。”
我小心接过娘亲的香囊,眼前不禁模糊。
是啊,宫中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家人,没有关心,没有快乐。
向试晴道了声谢,她见我真哭,终于露出点慌张的样子,拿帕子为我拭泪,口里仍没轻没重:“怎么愈发娇情了,皇上待你诸般体贴,这样得宠,还有什么好哭的?”
我扯过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