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定查到了端倪,才敢在皇上面前把佘公公的名字揪出来,但是……
我捻着指头,膳房主管自开小灶,算不得什么十打十的证据。
果然,司徒鄞长指轻敲,“膳房主管给自己开个小灶,也不算什么奇事。”
迢儿觑着司徒鄞的脸色,小心道:“皇上说得是。只是奇就奇在小春松的妹妹秋桃,今日晌午鬼鬼祟祟地将一个锦袋藏在衣箧中。据她同屋人说,那沉甸甸的一袋子若是银子,足有几百两之多!”
“‘若是’银子?”司徒鄞惯会挑字眼儿。
“是……”迢儿嗫嚅一番:“小嫣说她无意看见袋中金灿灿的……”
司徒鄞手指一顿,“你说的秋桃是哪个宫里的?”
“回皇上,不是哪位娘娘宫里,是浣衣局的女工。”
“嗯,还有别的吗”
迢儿看我一眼,小脸绷得紧紧的,“回皇上,没了。”
“粗使婢女,百两黄金。”司徒鄞打发了迢儿,揩着唇角若有所思。
转头,好像才发觉我杵在旁边,顺手伸来,“怎么站着,坐啊。”
我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