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乌桓少主。”
楼班水北大笑起来,笑声牵动了肺部,不住咳嗽起来,可是却难掩眼神中的欢喜。
“难楼,我这个乌桓少主在草原或许有些作用。
可是在这里,算个屁啊,那个汉人谁会在乎乌桓少主的身份。
而这块用鲜血换来的银牌却能够让那些汉人生出嫉妒、仰慕。”
楼班水北的狂喜让难楼有些不解。
但是这一段时间,所有人看少主的目光的确变了,多了亲切和敬畏,便是他们这些下属也没有人用防备的目光看待了。
相对于楼班水北的欢喜,在晋阳一座大殿内,蛇老和鹫老握着手中的银牌,嚎啕大哭。
年近百岁的他们哭的老泪纵横,却又欢喜不已。
“老家伙,那些弟子喊我为师尊了。”
“我的弟子也以师尊之礼对待我了。”
两个老家伙大哭之后,更是忍不住欣慰。
当他们被封为国人,接到银牌的时候,以前那些带着防备的弟子们全都露出了尊敬和崇拜。
这些弟子都是汉人,许多还是汉人中沦落的世家子弟。
他们拜师的目的只是为了学会百蛮教的炼尸法门。
对出身草原的蛇老和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