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植弱小之辈,以显示自己的才能。”
田丰悚然一惊,有些震惊的问道。
沮授摇了摇头:“我家主公倒是招揽了一个徐庶的寒门学子,但绝非藏龙谷的传人。
师兄莫要以为我家主公年幼而轻视了他。”
田丰蹙眉思忖了下,对沮授的话有些怀疑,稷下学宫的学子虽然都是师兄弟。
但是一旦入仕,有了各自的主公,那就是各展手段,各显才能。
稷下学宫的大祭酒也会在最出类拔萃的弟子中挑选,甚至最后资源也会倾斜过去。
所以他们之间也各有争斗的。
田丰觉得这秦不疑虽然有些本事,有些气运,但是所思想的种种制度,却绝非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能够想出来的。
这不是气运,而是需要数十年,甚至数百年的学问积累才有种种变革。
田丰似笑非笑的看了下沮授,随后道:“师弟,你转告给并州牧,韩馥、袁术和公孙瓒准备在会盟的时候对他出手,让他小心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