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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易川离开了。
郭羡阳望着季易川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手机屏幕那显示正在通话中。
郭羡阳把手机放在耳边，无奈的道，“你听到了吧？”
电话另一头，顾盼生静静地站着，季易川刚才的话似乎依旧在他耳边回荡。
季易川说他不好。
这些，顾盼生明明早已经知道了，但不知为何，再次在季易川口中听到，顾盼生多少还是觉得有些难受。
他还以为，他努力了这么久，至少会有那么一点点变化。
只是没想到，还是跟以前一样，什么变化都没有。
季易川依旧不喜欢他。
“嗯，听到了。”
顾盼生很用力的吸了一口气，若无其事一般道，“你特意打电话过来给我，就是为了让我听见这个？”
“那要不要算了？那五百块，我输就输了，学长你，不能再输下去了。”
郭羡阳犹豫着，低下头去看自己的鞋，沉声道。
顾盼生笑了笑，听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道，“谜底都还没有揭，你的五百块还不一定会输呢。”
“谜底揭了，会输的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