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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前行驶的车上，顾盼生呆在这个安静到没有任何声音的车里，眨了眨眼。
过了一会，依旧没听到声音。
顾盼生终于忍不住，试探性的小心翼翼开口，“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哦，是这样的，顾先生，我们现在……”
周清人很好，刚打算回答顾盼生的问题，此时一直在后排沉默的季易川忽然开了口。
“周清，甲方可以拒绝回答乙方的问题。”
季易川的声音就跟冰雹一样，一个字一颗冰雹的砸在了顾盼生脑袋上，砸的他无言以对，也砸的周清不敢再说下去，毕竟他一点也不想得罪自家老板。
顾盼生充分明白到一件事，那就是，掏钱都是大爷。
顾盼生转过头去，望着此时坐着不知道在看什么、面无表情的季易川，努力挤出微笑，笑眯眯的道，“季总，你是不是还为今天我不小心骂了你一顿的事情而生气呢？”
旁边的周清闻言，愣了一下，顾盼生竟然还骂了他家老板一顿？
实在是勇气可嘉。
季易川连头也懒得抬，轻飘飘的道，“没有。”
顾盼生抠着那真皮座椅，嘟囔着道，“没有的话，季总你火气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