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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生只觉得心脏跳了跳。
下一秒，很快他就想起了他似乎不该这样，于是，他回过头去，笑着去看季易川，“季总，怎么了？还有事吗？”
季易川看着若无其事的顾盼生，心里说不清的滋味，他沉默了那么一会，然后道，“你以前，不是这样叫我的。”
分明……还能直接叫他名字的。
顾盼生倒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更何况了，叫你季总，这不是显得我对你尊重些吗？”
顾盼生自认为他说的很得体，只不过，季易川似乎却听着不太满意，眉头一皱，就连抓住顾盼生手腕的手也是忍不住的用力，他冷冷的道，“不要这样叫我。”
顾盼生被抓的生疼，却没有出声，他很平静的看着季易川，道，“那你觉得，以我们的关系，我该怎么叫你？甲方？”
季易川只觉得心口一阵钝痛，他下意识的慢慢的松开了手。
看着季易川，顾盼生总觉得有种无力感，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顾盼生挤出最后一点笑容来，道，“对不起，我今天很累了，这样吧，有事我们明天再说，今天晚上就先这样。”
说完，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