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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易川拿起纸一看，上面的字歪歪斜斜，简直有些不堪入目，他皱着眉瞥了顾盼生一眼。
“干什么这样看我？”
顾盼生不乐意的道。
“回头记得去好好练练字。”
季易川一脸嫌弃，“字如其人，毫无正气，歪歪斜斜。”
“我……”
顾盼生气的不行，没好气又心虚的道，“人总有不擅长的，这不正常吗？”
更何况，他已经放下笔这么多年，如今还能提起笔写好字，已经很难得了，好不好？
季易川没有回答，低头去仔细的端详顾盼生写的字，他看了好一会，方才看懂顾盼生写的是什么，看着，先是眉头缓缓的舒展，可当看到后头的时候，不由眉头深锁皱起。
顾盼生注意着季易川的表情，心想，季易川对他写的法子有什么意见吗？
这些可都是书上记载的，应该没问题才对啊。
“怎么？你不认同？”
顾盼生负着手，歪着头去看季易川。
季易川撩起眼皮看向顾盼生，淡淡的道，“你前面写的关于隔离预防的法子写的很好，只不过后面所谓的接种预防，用已经患病的人身上的痘痂磨成粉，吹入健康人的鼻中，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