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季易川就一言不发，很安静的看着顾盼生。
顾盼生脸上的淤青一点也没有消退，季易川看着不由自主的眉头不经意的皱了皱，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奈道，“笨蛋。”
等第二天清晨，顾盼生睁开眼来的时候，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一片空白，外面的灰暗的晨曦洒进来，顾盼生眨了眨眼。
“醒了？”
此时，季易川那沙哑低沉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顾盼生眯起眼抬起头一看，这才看到季易川。
顾盼生这才反应过来，他一晚上都是靠在季易川肩上睡着的。
“擦擦口水。”
季易川笑着道。
顾盼生反应过来，连忙伸手去擦嘴角，果然，湿漉漉的一片，顾盼生尴尬的去看季易川衣服，也被他的口水打湿了一大片。
顾盼生脸一下子就红了，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他手忙脚乱的伸手的想去擦，“对……对不起啊……”
“是擦你嘴角的口水，不是让你擦我衣服上的。”
季易川无奈的笑了笑，伸手落到顾盼生嘴角，轻轻擦了擦。
顾盼生怔住。
“昨天晚上梦见什么了？”
季易川耐心要温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