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马匪皆露出暧昧的眼神。
顾盼生淡淡的一笑,“好。”
他求之不得。
入了夜
顾盼生被送入了马匪头子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跟马匪头子一样低俗,墙上挂着虎皮,四处坑坑洼洼。
顾盼生打量四处一眼,除了烛台也没瞧见什么可以攻击人的东西,想必这个大当家这种糟蹋姑娘的事干多了也熟练了,懂的把武器藏起来了。
不过不要紧。
顾盼生把目光落到他怀中的琵琶上,勾唇一笑。
夜深了
从山下抓来的青壮年还在不停的忙活着,他们得替这些马匪建起牢固的寨墙以御外敌,于是,搬石头的搬石头,建墙的建墙,而不远处就是几个马匪拿着马鞭守着,谁要是动作慢了就会挨上狠狠地一鞭子,所以谁也不敢停下来。
季易川就是其中一个,他故作顺从,眼睛一直观察着那些马匪,他再抬头看了看天,时间似乎差不多了。
于是,他忽然举了举手,面露难色对马匪道,“抱歉,我想解手。”
马匪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懒驴上磨屎尿多,憋着!”
“我憋着会影响工作效率的。”
季易川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