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为什么师父突然会这样问?”
“那为何方才离木长老说在课堂上,你不愿说出为师的名号?”
季易川微微眯眼望向顾盼生。
顾盼生觉得被季易川看的心里发麻,因为季易川虽然眼神里头没啥情绪,只不过偏偏是这种面无表情,所以顾盼生才觉得有点恐怖。
顾盼生咽了咽口水,然后道,“徒儿只是怕自己学艺不精,说出师父名讳来会给师父丢脸……”
季易川似乎恍然大悟,轻轻点头,顿了顿,又道,“那为何徒儿你要与那沈门沈煜之子打赌?为师就只值一根剑坠子?”
“师父,那是根玉打的剑坠子。”
顾盼生特别一本正经的纠正道。
“那还是根剑坠子。”
季易川板起了脸。
顾盼生嬉皮笑脸,“这不一样,玉的比较名贵,要是普通的剑坠子,不名贵,徒儿就肯定不与那沈南风打赌。”
“……”
季易川气个半死,他头一回碰上这种徒弟,为了一根剑坠子就和别人打赌的,他都觉得他当初会收顾盼生是瞎了眼了。
无数人求着都想当他徒儿,可顾盼生倒好,轻而易举的就把他给当赌注压出去了。
季易川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