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干净，像是天上的星辰，又像是大海。
季易川点了点头，露出个笑容来，“你喜欢就多留几天。”
“季医生你也应该好好休假了。”
之前顾盼生听医院里的护士说，季易川自工作以来就很少休息过。
“我不想当医生了。”
季易川沉默一会，收回目光去，淡淡的道。
顾盼生愣了一下，然后坐了起来，惊讶的望着季易川，“为什么？”
“想救的人，我却无能为力去救，我这个医生当的还有什么意义？”
尽管季易川用力的去掩饰，可眼里依旧满是悲哀，他慢慢的笑了，一字一句道，“所以，我不当医生了。”
“或许，那个人想你去救其他人呢？”
顾盼生虽然不知道季易川口中那个想救却救不了的人是谁，不过他相信，那个人也想让季易川去做他自己所喜欢的事情。
而季易川喜欢的事情就是当医生。
顾盼生看的出来，季易川很喜欢救病治人时的感觉，只要穿上那一身白大褂，季易川似乎才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
闻言，季易川一愣，他看着顾盼生，好像一点一点的活了过来，最后，他笑了，“或许，他就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