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起来。
顾盼生疼到无法言语。
他几乎快要窒息。
“你见过我姐了？”
季易川试探性的开口。
他的声音中满是虚弱与哀伤。
顾盼生点了点头，努力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嗯。”
“她对你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吧？”
季易川那么心疼的道。
顾盼生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在他心中，没有任何话能比他所知道的真相来的让他痛不欲生。
“你别生气好不好？我姐她并没有恶意，无论她说了什么，那都不是真的。”
季易川如履薄冰一般，小心翼翼的解释着。
他从未像如今这样，卑微进了尘埃之中。
顾盼生安静听着，依旧未出声。
季易川还以为顾盼生生气了，都吓坏了，他低声道，“你怎么不理我？理理我，好不好？你要是生气就冲我撒气，打也好，骂也好，只要你能解气……”
这些话，顾盼生终于听不下去了，他深呼吸一口气，然后道，“我没有生气。”
“那你怎么不理我？”
季易川的语气都完全放了下来，与以前的那个冷静而理智的季易川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