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有任何歌声?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允许就是不允许。”
季易川松开顾盼生的手,态度坚决的道。
顾盼生想说些什么,只不过想到房间里刚刚睡着的安安,他又只能把房间门关上,然后压低了声音,对季易川道,“季先生,你不觉得您家中的莫名其妙的规矩有些太多了吗?安安这个年纪应该是最天真烂漫无邪的时候,他应该拥有更多的父爱,他也应该有聆听喜欢的音乐的自由,您不应该剥夺他的这些。”
季易川安静的听着,黑暗中的眼神很是深沉,他冷冷的道,“周先生,我家的规矩又与你何干?你不过就是我家的一个照顾孩子的保姆而已,又什么资格来和我谈论这些?更何况,我是许可安的父亲,我给予他别人这一辈子都追求不到的优渥的生活环境,这已经足够了,至于周先生你所说的,我认为他并不需要,所以还请周先生以后不要再强加观念在我孩子身上。”
季易川的话让顾盼生都快要笑出来了。
这简直是他听过最可笑的话。
只不过,他又无力反驳。
对啊。
谁让他只不过是个照顾孩子的保姆而已?
看着这个他曾经那么喜欢的人,顾盼生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