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多,您好像突然就了解我了,好像突然就知道我以前是什么人,以后会怎样了。您说像我这样的女孩最好就不要留在上海了,最好回家去,就在爸妈旁边,找一个旱涝保收的单位坐办公室,到一个合适的时间,相亲把自己嫁掉,要是有条件的话,结婚出国旅行的时候可以在上海转飞机… …”
那天发生的一幕好像又重新出现在我眼前,我像个傻瓜一样站在楼梯下面,欧先生在二楼的缓步台上,居高临下地跟我说话,干脆地拒绝向我提供证明我给他工作过的书
面文件,他手里拿着咖啡,他的脸上怎么看都像是有点笑容,那笑容让我永远也忘不了,那是一个大上海的笑容,根基于权势,财富,阅历的充满优越感的笑容,他笑我渺小,笑我贫穷,笑我受制于人,他预言我平常无味的一生。
“当时我什么都没说,”现在的我继续对欧先生说,“我耽误了工作,我也没有跟您请假,我理亏,我应该被您教训。但是您可把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