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况,母亲语气埋怨道:“别问她,她懂什么,拖拖拉拉。”
    叔叔说:“现在也该考虑了。”
    母亲:“是啊,都多大的人了。”
    人家又问朱韵现在在哪高就,母亲说:“她自己单干呢。事情得一样一样解决,都是大事,要慎重。”
    朱韵在旁吃饭,闷声不吭。
    母亲的习惯是家里是不往台面上摆,等所有的聚会都结束后,她找到朱韵,问她:“你怎么没把田画家叫来?”
    朱韵心说你办这么多聚会难道专门为了等田修竹上门吗……
    母亲问:“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朱韵支支吾吾,“没怎么样。”
    “没怎么样是怎么样?”
    朱韵好像忽然之间对手里的杯子产生无限兴趣,全神贯注盯着看。
    母亲沉声:“你明年也二十八了,不小了,难道想拖到三十岁吗?”
    朱韵抬眼,故作震惊道:“天,我都二十八了?”
    母亲一拍桌子,朱韵头又垂下去了。
    整场谈话朱韵都在顾左右而言他,不支持也不反对,给的答案永远模棱两可。
    现阶段她别无他法,只能这样与母亲虚与委蛇。只要母亲的注意力还放在她的婚姻大事上,就不会过多关注她的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