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自己没有进到责任,在他的心理会有心魔,那么势必会影响他以后的职业生涯。
这是一个两难的境地,其实他完全可以不管的,那样他的手术也算是成功了,可是他又做不到视而不见,这是一个道德和责任的拉锯战。
明雪在旁边看着,怎么杨帆突然间手停了下来,看着病人的大脑就这样的在那里发呆。这是什么怪癖,血呼呼的脑袋就那么好看吗?只是明雪还没有腹诽完,那边的杨帆已经转过了头看着明雪了。
“干什么?”明雪有一种后退一步把脑袋捂上的冲动。
“你来看!”杨帆把位置让给了明雪。明雪走上前然后想,难道这个角度看着这个血呼呼的脑袋回事格外的好看吗?
可是等到了他之前站的那个位置仔细一看,才发现问题的所在。
“怎么办?”杨帆很不地道的把问题交给了明雪。
明雪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回头对杨帆说:“切除!”
“可是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实际上我连一成的把握也没有,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会被说成是医疗事故的。”杨帆说到。
“没事的,我来!”明雪说。
“行吗?”杨帆不是怀疑,他只是单纯的问一句。
“行,放心,交给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