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雒妃似乎满意了,她人往后靠,首阳及时塞了个蓝底白牡丹宫锦靠枕过去,眯着眼,低声问,“姑姑,若驸马晓得了,可会心疼?”
首阳冷眼撇了底下的夏至一眼,“一个为奴为婢的,有甚好心疼。”
闻言,雒妃意味深长地笑了,“不,驸马定会心疼……”
即便不为自个的通房心疼,也会鸿鹄阁没了威信而愤怒。
不管心疼也好,愤怒也罢,总归瞧他不痛快,她就舒心了。
秦寿比雒妃预想中得还来的快,也是,她这般折腾他的人,若来的不快,岂不是让下面的人寒心?
“息宓,闹够了就给本王滚回安佛院去!”他大步流星,掠过夏至,几步到罗汉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面无表情。
她欣赏着他眼里的冷酷无情,讥诮道,“驸马怎的如此说本宫?”
不给秦寿说话的机会,她继续道,“本宫也是为了驸马着想,驸马不就喜欢听人念话本子么?本宫担心她们伺候不周,故而先行调教一番。”
说完,她还眨了下眼,当真无辜的很。
秦寿能信她的说辞才怪,他挥袖转头对一众通房道,“下去!”
一众通房,包括夏至这才惊疑不定地退了出去,这个院子里唯余公主和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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