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对这样的因果很是不屑,他既然对她不好,那便自有不好的理由,毕竟谁叫她生在帝王家。
若是出生寻常人家的雒妃……
秦寿起身,为自己的这念头摇头失笑。寻常人家的雒妃,就不是雒妃了,也不是息宓。
却说雒妃一口气跑回安佛院,途中一路,首阳硬是没追上她。她连自己跌了一跤也没注意到,只回到花厅坐下,她才察觉手心发疼。
首阳随后追进来,一见她满手心的血珠子,当即一惊。“绀香备热水,莺时取来细棉,鸣蜩季夏准备银剪,生肌膏。”
她一口气安排下去,既心疼公主。又怨怼驸马,也不晓得两人说了什么,竟让公主这般失魂落魄。
绀香打来温水,首阳小心翼翼地开始为她处理伤处。
细密的棉布擦上手心,雒妃被疼得一个瑟缩。她这才从那种巨大的惊惧恐慌之中找回神智。
“姑姑……”她奶猫一样怯怯地喊了声,想要说什么,却发现一个字都没法说。
首阳板着脸数落开来,“公主,容婢子放肆一回。”
雒妃看着她。清亮亮的桃花眼湿濡漆黑,因着手心泛疼,眼尾都带起薄红水光来。
首阳硬起心肠继续道,“无论驸马与公主说了什么,公主也该好生爱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