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公主。”
不过几句话,两人就说不到一块,好在延安回来的及时,才致没有争锋相对起来。
“公主当看看这个再论。”秦寿从延安手里接过一封信笺递给他道。
雒妃将信将疑地拆开信笺,不想里面竟是好几十张两指宽的小纸条,纸条上还写着细细密密的蝇头小字。
“元月初十,西突少族长忽现廊城,缘由不明。”
“元月十二,廊城左参政与西突出入同一茶园。”
“四月二十三。有两三突厥混入廊城,四日后离城。”
“五月三十,西突二十人分次进入参政府,不过一日。京城粮商齐聚廊城。”
……
雒妃面色越来越难看,这些小卷纸条,边沿卷曲,明显是信鸽送回来的。如果属实,那么廊城的情形便更为严峻,白夜查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不等雒妃看完,秦寿便摩挲着椅子扶手道,“公主目下还以为廊城的事,也是九州在倒腾?”
雒妃眸底划过一缕暗芒,她一张一张理着那些小纸条,心里其实已经偏信了,只是脸面还抹不开。
秦寿却并不放过她,他嘲讽一笑,“本王再是不济,也不会和西突那群恶心的蛮兽有甚瓜葛。”
他起身。面色冷凌,背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