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情绪不错,都开始用膳了,秦寿心头虽也是高兴,但面上到底还是面无表情。
雒妃这会心宽。看着秦寿都觉得顺眼几分。
这一时半会的死不了了,她心思就活络了,且这些时日以来,盖因她时日无多。秦寿对她竟温和起来。
这样的转变让她倍觉毛骨悚然,不晓得他又在打什么主意,可目下却是好说话的。
故而她道,“驸马,今日不忙?”
秦寿微微挑眉,“不忙。”
雒妃暗自白了一眼,她想了想又道,“驸马攻打霜狼族的时候,可曾见到个全身拢在黑斗篷里的人?”
秦寿知道这事,“免先生?”
雒妃点头,“本宫的行踪与身份,就是他泄露给婆食罗的。且还帮着备人马拦劫本宫。”
秦寿顺势一撩袍,坐在床沿,“霜狼族并无此人,约莫得到消息。逃的快。”
前些时日她不清醒,没空想这些事,此刻一一想来,倒颇多蹊跷之处。她遂将自己的怀疑与秦寿说了遍,旁的自然是让他去查了。
对这样的叛徒,秦寿定然是不会轻饶的,她再放心不过。
且她也是喜闻乐见。“本宫以为驸马麾下,尽是忠心耿耿之辈,真是难得,竟也有千方百计想弄死驸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