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值当。”
雒妃气笑了,她冲首阳使了个眼色,首阳福至心灵,动作麻利的将案几上的花果茶给收了起来。
就听雒妃道。“一百两银子一口,驸马给银子吧。”
既然要算清楚,她就跟他算算。
秦寿云淡风轻,他还漫不经心的又抿了口,点了下案几上的账本。“公主慢慢抵吧。”
雒妃简直想摔他一脸茶水,就见秦寿已喝完茶,悠悠然起身道,“本王以为,公主还是修身养性些的好。”
转身之际,他忽的又道,“容州大小赌坊,日后皆不会喜欢公主入内。”
雒妃腾地起身,恼羞成怒,一双桃花眼晶亮非常,“驸马好本事,有能耐让容州赌坊不喜本宫出入,倒不如砍了本宫的手去!”
秦寿已经走出安佛院,权当没听到雒妃的挑衅,他不用看都晓得,她定然是跳脚了。
这样鲜活的公主,就算说点话不好听,他竟也觉得逗趣非常,全然没有从前轻易就被惹起的怒意。
见秦寿走了,雒妃坐回摇椅上。她身上哪有半分的怒意,仿佛刚才气急败坏的人不是她一样。
她指尖捻着点心,也不吃,就那么撵成碎渣,临到日头西斜,她才懒懒地起身对首阳道,“拿本宫的帖子,明日邀秦勉过来与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