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悉数被虐杀,那些仆从倒是活了下来。”
雒妃安静听着,不发一言。
秦寿薄凉的唇蔓延开一丝冷笑,“秦二,这次做的过了。”
雒妃哼了声,“还不都是驸马秦家人,没个好货色。”
秦寿瞥了她一眼,也不辩解,自顾自的道,“这些年。他也真是能耐了,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还能为他所用,这手段倒让人刮目相看了。”
这两兄弟,雒妃都不太想理会,她探手撩开点车帘子,瞅着入夜的街坊清冷安静,唯余咕噜咕噜的马车车轮转动声响。
有夜风徐徐,透着凉意,就让她人也跟着无比清醒起来。
秦寿借着从帘子缝隙流泻进来的朦胧点光,凤眼半阖望过去,见此时的雒妃眉目清贵。那双桃花眼犹若繁星点缀其中,顾盼滟潋,生姿明媚。
他搁在大腿的手,食指无意识地敲点着袍摆。目光隐晦而深邃。
一时之间,整个马车里静谧无声,反倒有股子说不清道不名的气息在涌动。
雒妃皱了皱眉,她用眼梢瞄了秦寿一眼。见他俊美如玉的脸上光影斑驳,竟是在闭目养神。
她又觉得该是自己想多了,不然哪里会觉得有些许的不自在。
马车到了王府,雒妃抢在秦寿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