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瞅了她一眼,应了声,“嗯。”
绀香笑道。“不若公主说来,也让婢子们帮着参详参详也好,省的公主一人闷在心里,要闷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雒妃张了张嘴。却不晓得要如何说起,思来想起能与她说道的,还要能听懂的,也只有秦寿而已。
她自是不愿去找秦寿。便只有继续望着京城的方向,目露愁色。
六宫娥面面相觑,却是晓得不能再多问了。
是夜,雒妃招来解凉毓,押着他与自个手谈一局。
解凉毓臭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摸了黑子,当先下手。
瞧着旁人不痛快,雒妃心头总算是好受了些,她啪的下白子,惯常地扬着下颌,“该你了。”
解凉毓凉凉看了她一眼,继续往棋盘上丢黑子,总归他是不会的,胡乱丢就是。
雒妃也不提醒他,她那得意的小模样,总算没前几日的沉闷。
两人飞快的下完一局,解凉毓起身就要走,让雒妃拽住了他袖子,死活赖着他再来一局。
还带稚气的少年人真心想掀棋盘了,不是瞧着她心头不舒坦。谁愿意玩根本就不会的玩意?
两人,一个使劲拽袖子,一个不松手地拉着,好在屋里没旁人,就是宫娥都在外间,不然瞧着两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