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三日就会到了,恭王这三日,约莫不会做什么,可过后就说不定了。”
雒妃还是没理他,甚至都不搭话。
秦寿又道,“九州以为,公主还是早些和圣人商议好,莫到时手忙脚乱,须知恭王筹备多年。势在必得,心智偏执,不可以常人而论。”
听闻这话,雒妃面有所思,对恭王和上官家,她与皇帝哥哥本是想等着母后回来定夺,如今形势紧迫,却是不行的了。
秦寿斟酌片刻,似在思量,“上官家的朱雀营,不可小视,九州的秦家军离京城路途遥远,且远水解不了近渴,故而要如何稳住朱雀营。便是此中关键。”
“可以说,功败垂成,皆在朱雀营。”以秦寿的能耐,说出这样的话,可见朱雀营却是此次博弈的重中之重。
雒妃皱起眉头,朱雀营乃大殷三大军营之一,若说容州的秦家军是大殷的利剑,那么朱雀营便是刃刀,而余下的玄武营,便是大殷最为殷实的遁甲。
眼下朱雀营分一为二,其一镇守大殷西南,另一虽不像秦家军那般常年与突厥厮杀,可也是锋锐无比的。
“不好处理。”她想了半天,还是觉得上官寂这老狐狸不好忽悠。
见她终于被岔开了注意。也没再气恼,秦寿心头哑然,他瞅了眼她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