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蛮!”秦寿轻声说道。
没有谁比南蛮人更适合在蜀南山林中穿行。并与虫兽为伍,不仅能来去自如,还让人颇为忌惮。
雒妃一拍褥子,“善,蜀南王手底下定然还有南蛮能人,在陇山密林中,谁又熟悉的过南蛮。”
所有的事。一点一点的掰开了来理,雒妃只觉一条条的线索明了,比起解决上官家余孽,显然说服蜀南王要更容易一些。
且,她还晓得蜀南王想要的是什么,故而就不怕他不从。
总算是解决了心头大患,雒妃心神松懈下来,就觉困乏的慌,她完全忽略了睡在身边的驸马秦寿,小脸还在软枕上蹭了蹭。
不经意压着了秦寿的鸦发,她嗅着味不对,这才噌噌的往里侧挪,并警惕地盯着秦寿,理所当然的过河拆桥道。“出去,本宫不想与你同榻!”
秦寿被气笑了,他不想逼她,结果她反而得寸进尺,利用完他就扔,再没谁能像她这样的没心没肺了。
他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却是一个翻身朝外,暗自平复心境,不看她。
雒妃瞪着他后脑勺,等了片刻都不见他有动静,又困的不行,眼皮子撑了撑,终于没能撑开,合上沉沉睡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秦寿转过身来,他静静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