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揽在腰身的手挪开。自己爬将起来,理了理发髻和衣裙,抬脚出了屋。
是以,雒妃也就没看到,在她背后,秦寿跟着睁眼,烟色凤眼深邃幽沉,见她只是在外面活动手脚,他又闭上了眼。
雒妃在屋前屋后转悠了圈,沮丧的发现,自己根本就记不得昨个是从哪个方面过来的,且这四周根本就没路,她彻底放弃了一个人偷溜回去的念头。
雒妃踱回拴马的地方,她摸了摸马上骢毛。思量这老马识图的可能性有多大,这才一转身,就当场全身僵硬地愣在那里。
在她身后两丈外,一条碗口粗细的蟒蛇盘着身子冲她吞吐着猩红信子,金黄色的兽眼虎视眈眈,吓人非常。
雒妃咽了咽口水,她紧紧靠着马儿,动也不敢动。
那条蟒蛇也是不动,就这样嘶嘶地盯着她。
雒妃打小就害怕蛇这样软趴趴的东西,又没有茸毛,滑腻恶心,她腿发软,可也不敢大声喊,只得抖着音儿。声如蚊呐的唤着,“秦九州……”
“秦九州!”
她喊了两声,没见屋里有动静,那蟒蛇还朝她游动了几下,距离更近了,她瞬时就快哭出来。
“秦九州!”
她心里暗骂秦寿,甚至都想好,他若再不来,这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