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手,但如今,他手下并无权势,日后他在这洛神殿,接触不到前朝,谋反之能,还真是不好说。
“无。”她淡淡道了句。
秦寿又问,“既无谋反之能。那公主还有顾忌?”
雒妃眼不眨地望着他,半点不放过他脸上的神情,“无。”
两个问题,秦寿就笑了,眉心那一线丹朱色,嫣红惹人,整个人俊得像有暖光在他背后。
“如此,公主可惧九州。”
雒妃指尖动了动,才道,“并不。”
这话甫一落,雒妃就见着秦寿嘴角笑意浓郁起来,犹如一夜梨花,紧紧簇簇,怒放而盛大。
“公主与九州,能做夫妻否?”他好似没头没脑,天马行空的在问雒妃一般。
但雒妃敏锐的在这几个问题之间察觉到关联,豁然茅塞顿开,秦寿还当真如她和皇帝哥哥设想的那般,根本就是故意为之,引着她一步一步亲手剪除他的势力。
为此,他甚至在白夜劫走她之后,说下那样冷漠无情的话来,就是为的逼迫她毁他的秦家军。
鲲鹏无翅,也只是笼中囚鸟。
雒妃手在袖子有微微发抖,她垂下桃花眼,及时掩住眸底复杂难辨的情绪。
秦寿双手虚虚搁在她纤细腰间,他头枕在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