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无知蠢妇。本宫说要抄沈家九族,就定然鸡犬不留!”
“你……”郡守夫人不曾想自己竟弄回来个瘟神,请都请不走,顾忌着沈淙明的安危,她只得低声下气哀求道,“洛娘子,大人不记小人过,是小妇有眼不识泰山……”
任她好话一箩筐,雒妃纹丝不动。
郡守夫人急的团团转,她沉吟片刻,然而盯着雒妃对身边人吩咐道,“去请老爷过来。”
这老爷,自然便是姑苏沈郡守。
雒妃干脆一屁股坐在床榻上,她挟制了沈淙明,只需拖延到秦寿找来便可,故而她是半点不急。
不大一会,沈郡守提着袍摆匆匆过来,他甫一进门,当先环视一圈。
雒妃看着这个四十余岁,面带三髯胡须的一郡之守,她心头暗自冷笑,自顾往腰间一摸,将随身带的公主令牌扔了过去。
沈郡守面露疑色,那令牌恰在他脚边。他惊疑不定地捡起一看,顿面色大变。
“你这无知蠢妇,害苦我等!”沈郡守袖子一挥,一巴掌就朝郡守夫人扇了过去。
郡守夫人被打的个趔趄,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沈郡守。
只见沈郡守双手捧起公主令,恭恭敬敬地奉上道,“微臣见过长公主。长公主长乐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