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宓,你能耐了啊。”秦笙扯了扯领带,今日这一身西装楚楚,虽然好看,但到底不太自在,“分明是挂的电话,你跟我说没听见。”
秦笙的压迫感太甚,息宓心生揣揣。她约莫着要是这样对秦寿,多半也就这反应了,不过秦寿更多的是,装心里不开口,事后慢慢清算,相比之下,这个人若真是秦寿的这世。那这脾性,简直好太多。
见息宓居然又在走神,秦笙气的简直心肝都在疼,亏得他这些天,还总往来一那边去,不就是想如愿了她的心思。
敢情这就是不识好歹?
“你在想什么?”他忽的压低了嗓音,凑近在她耳边问道。
雒妃怔忡。她抬头不经意就望进秦笙烟色凤眼之中,好一阵回不过神来。
秦笙俯低身子,眼见电梯要到了,他顺手又按了最高一楼,跟着就目色幽深地又问道,“跟我说,宓宓你在想什么?”
这一声宓宓,叫息宓一个激灵,她回过神来,斜眼看他,“想你成不成?”
秦笙哪里会信,不过到底暗地里还是有丝丝的甜味,他越发靠近她,满口鼻都是她身上的浅淡体香味。不同于香水,很是好闻,“想我什么?”
息宓嗤笑一声,她一把推开他,无所谓的道,“秦先生,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