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晴刚坐下,张先生便出现在讲堂门口叫道:“叶初晴、徐嘉树,你们俩过来。”
看见叶初晴右手又绑上了绷带,张先生十分惊讶:“你手又伤着了?”他发愁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在原地说来回走了几步,嘴里念念有词:“这可如何是好?没几日就是统试了啊……”
叶初晴安静如鸡,坚决不在这当口搭理张先生。徐嘉树打断他道:“先生,可是有什么事?”
张先生一脸为难,背着手望天:“下个月便是与朝行书院的统试,也是检验你们课业的好时机。我与他们书院的山长约好了,除了寻常的经义、策问与算学,还要比试一下身手。”
叶初晴精神一震,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他沉痛地点了下头:“原打算叫你去比试的,可你的手又伤着了,这不是要我失信于人嘛。”
这就是张先生尤为器重叶初晴的原因,她能文又能武,长得又好看,拿出去和别的书院一比,倍有面子;同理他的另一个得意门生徐嘉树,可徐嘉树不会耍鞭子,在他那儿便落后一层。
叶初晴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嘴里就像吞了只苍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