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车窗上不说话,霍司明问他:“今天还去医院吗?”
“去。”
霍总说:“那天医生跟我讨论了一下伯父的病情,说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尽快做手术,医院这两天大概会跟你家人沟通。”
说到这里,窦泽忽然想起刘青今天早上打电话的事,他问:“你给我爸换病房了?”
“嗯,我看阿姨每天陪床很辛苦,就帮忙换了一下,高干病房里有专门的陪护床,可以舒服点。”霍司明的一招一式总能直指人心,他这样抬出刘青,窦泽便不能再说什么,一腔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不共戴天的仇恨也偃旗息鼓,蔫儿得渣渣都不剩。
车子停在人民医院的另一座独栋小楼楼下,霍总说:“你上去吧,七层,我在这里等你。”
窦泽下车走了两步,忍不住抬头打量这外观平平无奇的小楼,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高干病房实在非楼下的普通病房可比,光是那张陪护床就比楼下宽敞不少,谢小南坐在沙发上看书,见窦泽过来叫了一声舅舅。
刘青正在削平果,看见他说:“以后这么晚就不要过来了,来回跑,第二天还要上班。”
窦爱国正坐在病床上看电视,听见动静扭过头来说:“你来了?”
“我姐呢?”窦泽放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