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一阵揶揄。
陈定方也没否认,只让喜婆快些,喜婆见过猴急的新郎,却是第一次见那么猴急的,于是在陈定方催促之下,很快把流程走到新郎掀盖头了。
萧曼只其实坐喜床上之后,已经没有那么乏累了,不过也想早些把这累人的凤冠给摘下来。
听到陈定方催促喜婆快些,羞涩之余却十分赞同。这会听到喜婆说新郎可以掀盖头后,萧曼只再一次紧张起来。
原先盖着盖头,她眼不见也就不会太紧张,这会却要她在一个陌生的环境直面面对她未来的夫君和他家中的一干人等,这怎能不紧张呢。
可当眼前忽然一片光亮,萧曼只抬眸,看到陈定方安抚的眼神时,忽觉也无须这般紧张。
陈定方掀下盖头后,便替她将这重人的凤冠给摘了。
萧曼只只觉脖子一轻,等回神时,看到的是一片惊叹于她容貌的陈家亲眷以及下人们。
他们里面有见过萧曼只的,也有从未见过的,可无论是哪一种,这会都不能否认,自己被着实惊艳了一番。
萧曼只被一众视线惊地立马垂下了眼眸,然后搅动着婚服上的流苏,有些显得局促。
陈定方在放下凤冠后,见一群人都直勾勾地盯着萧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