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在身边,若没有她鼓动你,你哪里是会与男子私传书信的人?”
陈禄本是随便开口,多说了两句,便真带出了几分火气,如果不是看姬如对柳阿继有恩,一个烟花柳巷出身的女子,早叫人打出王府了。
柳阿继听话坐稳,才开口说:“是奴唐突了,这个时候贸然来寻王爷,霓裳甘愿受罚。不过此事当真不关姬如的事,还请王爷怜惜,莫要恼了她。”
“你也知道此时自己叫霓裳了?既然入了尚家族谱,我们不是说过了吗,只当柳阿继死了,你如今什么身份,怎可还和姬如那样的女子耍在一起?”
突听得一句'只当柳阿继死了',柳阿继如遭雷劈。心里那点念头,瞬间被浇灭。原来这些年错的是她,是她错怪了禄哥儿,是她忘了,当年是她答应当柳阿继死了,以尚霓裳的身份嫁给陈禄,可这些年她却只念着自己是柳阿继,没当好尚霓裳。
“禄哥儿,是奴错了,奴后悔了。”柳阿继长的一般,面上还有几分木讷,此时脸色煞白,看上去像多了几分病态。
陈禄听她突然叫自己小名,又露出这样的神色,安慰起柳阿继:“不就是个丫头,怎地还真要为她同我计较?你看她机灵,喜欢放在身边几年,便留着玩几年,反正年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