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了。”柳阿继向安氏道歉。
“不碍事的,都是一家人。”无论心中如何做想,安氏都表现得大方和蔼。
“行了,这些小事计较什么。”陈禄过去,想拉柳阿继,又觉得不妥,转身走的安氏身边,说道:“本王已经吩咐好了,用膳吧。”
安氏的脸上有一扫而过的恼意,却很快收拾好情绪,跟着陈禄走向饭堂。
父子天性,有陈禄在,陈铭便冷落了柳阿继和安氏,跟在他父王脚边不肯离身。一派依恋地讨教学问,柳阿继倒觉得,陈铭讨教学问是假,倒是缠着陈禄是真。
洗过手后,四人座到了饭桌上,陈铭才安静下来。安氏严厉,素来不许陈铭在饭桌上说话。
柳阿继和陈禄,也随着安氏的规矩,专心吃饭,并不言语。满桌菜肴精致可口,虽然饱腹,却觉得少了些滋味。
在陈禄心里,若说柳阿继是安静知礼,安氏就是沉闷无趣。
自打儿子出生,陈禄便鲜少在安氏这里过夜。用过膳食以后,哄了陈铭,陈禄便携柳阿继回了疏影黄昏楼。
陈禄和柳阿继离去以后,安氏打发了容嬷嬷送陈铭回房睡觉,自己却站在门口,看向陈禄离去的方向。
“有什么好难受的,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王爷是什么样的人